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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這個班上的其他人，她們在親眼目睹了劉洋等人對蘇也的霸凌時，她們心裡在想什麼？

是慶幸被霸凌的人不是自己，還是懦弱的躲在陰暗角落裡，看著原主被欺負的像一隻可悲的螻蟻，然後心裡產生變態卻不敢言說的快—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這些旁觀者，也是壓死原主的其中一片雪花。

沉默，是對霸凌者最好的支援。

很快，下課鈴聲響，葉寒梅離去前，瞥了一眼蘇也，用一種對待問題學生時很無奈頭疼的語氣，道：

“蘇也，你能不能讓老師清靜安心一天？”

下了課，教室裡沸騰熱鬧起來，前排的人懶，不想走到後面扔垃圾，索性將垃圾團吧團吧，直接朝著垃圾桶投擲過去，如果砸中了蘇也，她們便發出刺耳的鬨堂大笑聲。

這些才十五六歲，花一般年紀的女孩兒們，深埋地下的根莖，卻已經腐爛，發臭。

人們說學校是給祖國培育希望的地方，是美好而充滿陽光的。

所以，沒人相信這樣如同天堂的地方，會有陰暗，有骯髒，有邪惡。

因為人們忘記了，希望對立著絕望，美好對立著醜陋，陽光對立著黑暗。

天堂，地獄，不過一步之遙。

也難怪系統說她可以隨心所欲，因為黑暗太黑，誰也看不見誰在犯罪。

一天的課很快過去了，蘇也幾乎站了一整天，任課的老師們對此見慣不怪。

在他們眼裡，蘇也就是個問題生，陰沉陰鬱，看了就影響心情的問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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