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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孩子的母親？”

何?澤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

“霖翊，沒想到和蔣依琳分手之後，你倒是學會自欺欺人了。”

“別在我面前提到那個女人，”容霖翊再度咬牙。

最重要的是，別在蘇胭雲面前提！

“何?澤，你是下定決心和我決裂了麼？”

何?澤的眼神動了動，似有一絲遲疑，轉而卻又目光凝練：“霖翊，我只是不希望你傷害胭雲。她是無辜的。”

“她確實很無辜。”容霖翊寸步不讓，“好心替你妹妹看護你一下，就被你不知廉恥地賴上。何?澤，你大概是睡覺把腦子睡壞了，蘇胭雲和我已經結婚了！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好，你回答我兩個問題，我就放手。”何?澤眼神裡的堅定也不逞退讓。

“你問。”

何?澤深吸一口氣：“第一，假如將來你不能再碰觸到胭雲，你會不會和她離婚；第二，假如胭雲恢復了認知，要離開你，你會不會放手？”

“你的假設根本不成立。”容霖翊嘴上這樣說，手臂卻再度收緊，幾乎讓懷裡的蘇胭雲喘不過氣來，“我永遠不會和她離婚，她也不可能離開我。”

“呵，”何?澤輕笑一聲，“自欺欺人。”

“該說的都說了。”容霖翊終於鬆開了蘇胭雲，卻順勢又抓住了她的手，“何?澤，你口口聲聲說你為胭雲著想。但是從你和我爭搶到此刻，你都沒有問過胭雲是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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