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著被子低聲道:“郎君說過不勉強我的。”
鬱琤坐在榻旁道:“孤自然絕無可能勉強阿鸞,且阿鸞是孤的心肝,孤也捨不得勉強……”
“孤只是想到董石樟都能得到機會讓阿鸞陪著去射獵,自己卻沒有這個機會。”
他說著瞥了玉鸞一眼,語氣幽幽,“想來也是孤天生無福了……”
一早上他的話幾乎要將玉鸞的牙給酸倒。
玉鸞只得柔聲道:“我突然有點不困了,我陪郎君去吧。”
鬱琤故作遲疑,“此話當真?阿鸞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做不願意的事情才是,孤自己心裡便是暗暗受點傷淌點血也算不得什麼的。”
玉鸞面無表情道:“不勉強……”
只要他不說得她好像是個拋夫棄子的薄情負心女子就好。
等玉鸞也收拾好後,他二人用過早膳,秘密帶了十幾個護衛去往猖狼山時,卻正是大好晨光。
鬱琤騎著玄君將玉鸞攏在懷裡,一路上又與她道:“孤打小便擅長騎射,往日獵下的猛禽無數,虎豹狼狐更不在少數。”
他這話倒不是吹噓,便是玉鸞也撞見過那麼一回。
鬱琤今日所攜帶的弓亦是他一人專用,且異常沉重,尋常人都不能輕易拉開。
他拿在手裡讓玉鸞試了試,玉鸞果真也不能拉動分毫。
“我見過的男子當中,還當數郎君臂力過人。”
玉鸞在這方面倒是毫不吝嗇贊他。
鬱琤心說那是自然,即便不拉弓,便是在榻上時,他掐著她的腰換姿勢時亦是輕輕鬆鬆,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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