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撿回去。
抱著這個念頭,她才徹底放鬆下緊繃著的那根心絃。
直到深夜,玉鸞忽然被凍醒來。
背上的傷疼得有些麻木。
白天睡得太足,到了夜裡,玉鸞反而一邊疼,一邊異常清醒。
她正想打量一眼天什麼時候能亮,好等薊蘇過來接她,卻不曾想這一睜眼就瞧見了一對黑馬蹄子。
玉鸞一點一點地抬起頭,瞧見了黑夜裡一道黑漆漆的影子。
玄君在寂靜的黑夜裡打了個響鼻,馬背上的男人一動不動,不知道在玉鸞身後看了多久。
玉鸞張了張嘴,卻下意識道:“我想和郎君做一筆交易。”
她一天沒有進過水食,沒想到一張嘴說話竟異常沙啞,聽上去很是狼狽。
玉鸞有些難堪,輕咳了兩聲,仍硬著頭皮為自己洗脫,“我之前那樣做,都是……被阿父逼迫的。”
說實話,這種毫無誠意的解釋就和那些死刑犯臨死前大喊“我是冤枉的”簡直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不僅不會讓人覺得這人是冤枉的,反而會更讓旁人覺得她死有餘辜。
她暗暗嘆了口氣,發覺自己已經昏了腦子,說話也笨嘴拙舌,一點也說不出有用的話來。
然而鬱琤卻臉色沉沉地問她:“什麼交易?”
玉鸞愣了愣。
什麼交易?
這句話其實是她臨時發揮的……
她的表情有些茫然,發昏的腦子臨時也編不出什麼交易來。
鬱琤垂眸冷冷地瞥著她,當日憤懣的心情早已平息,眼下也不是看不出來這一出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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