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他貴為天子,不至於卑微至此,非要繼續這出可笑的把戲。
君心難測,玉鸞並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對於她而言,眼下她所渴求的便是家人的平安,至於她自己,她又何曾真正擁有過一日的自由?
她被迫出生,被迫拋棄,遇到了阿瓊本該是幸運,卻又不得不為了阿瓊當時續命的草藥被迫賣身,往後的每一日,她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被迫而為。
每每想到這些,她又疑心是自己太過貪心妄想,才為身邊人帶來了諸多不幸……
也許能活著,便已經是命運給她最大的恩賜。
一夜的光景轉眼即逝。
翌日早上,鬱琤傳召內侍進來,為他更衣上朝。
他的身上仍穿著昨日那身衣裳,不寢不休,徹夜與燈對熬。
“陛下……”
內侍見他短短几日,眼底青影越來越深,下巴冒了青茬也疏於打理,甚至人還肉眼可見地消瘦幾分。
可見陛下死死掩蓋之餘,在淑妃這件事情上,心力消耗絕不可小覷。
內侍心下甚為不忍道:“陛下不如今日休息一日再說……”
鬱琤皺眉道了句“囉嗦”,他執意要上朝去,內侍便只好盡心盡力服侍。
早朝之後,鬱琤又往華琚宮去。
他去看玉鸞時,玉鸞正在做些繡活打發時間。
她抬眸見鬱琤過來,心思早已經平靜得如一灘死水一般。
即便不是死水,她自然也不會叫他看見半分……
鬱琤見此情形,原本澀在喉嚨裡的話,反而沉悶地直接開口說出:“孤可以放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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