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趕了上來,跟著胯/下的馬一起氣喘吁吁。
他已經好多年沒見王爺騎著玄君跑這麼快了。
玄君有些年邁,鬱琤向來不捨鞭策於它。
是以能見識到玄君這般如雲端馳騁神速的人也寥寥無幾,今日竟又叫他見到一次。
鬱琤只是繃著臉道:“先把桓惑解決了再說。”
他並不是很閒,且鬱氏和心腹屬臣還有手底下的將士皆將榮辱繫於他一身,他當然不該在這個時候被一個女人影響了心神。
況且鬱琤覺得這回這件事情是原則性的問題。
不是她喜歡自己就能解決得了的。
鬱琤愈感心口逐漸冷硬,堅若磐石。
想來這回就算她再怎麼對他苦苦哀求,以自己頗為決絕的性子,也是很難再輕易原諒她了吧?
屋裡的玉鸞見著鬱琤氣勢洶洶地離開之後,心裡反倒有種一層窗戶紙終於被人捅破的感覺。
她終於也不必再憂心忡忡,後怕自己謊言戳穿的那日,會被鬱琤拗掉脖子。
他方才說懷了他孩子可能就會饒過她……這個念頭玉鸞先前不是沒有想過。
不過她後來還是放棄了。
孩子畢竟是個生命,而不是個工具。
她不想用自己的孩子作為賭注,去用來當做利益交換。
鬱琤最後一次匆匆回來之後,又黑著臉匆匆離開,讓府裡的下人聞風而動。
那些侍女的議論越來越多,最後幾乎可以確認,玉鸞在她們侯爺面前已經完全失去了寵愛。
起初倘若還有人存著猶豫,那麼等到鬱琤的軍隊佔領昱京,且攻入皇宮之後,在她們眼裡,玉鸞算是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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