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吃人嘴軟,她只好又鬆開了嘴,柔聲問道:“郎君的小名?”
鬱琤說:“你可以叫我狻奴。”
“狻奴?是傳說中喜歡吞雲吐霧的神獸狻猊?”
聽說以前有藩國進貢過一頭獅子,便同前人記載的狻猊模樣幾乎一致。
鬱琤點了點頭,又頗為嚴肅地告訴她,“只可以沒人的時候這樣叫我。”
譬如榻上的時候,又譬如現在,他都可以大度准許她這樣叫喚自己。
玉鸞卻遲疑著,“我不怪郎君就是了……”
他這樣前前後後折騰,非得要彌補她,還讓她叫他小名,多半也是為了放下身段同她揭過這件事情。
但她在村子裡時只有那些把孩子當心肝肉的人才一口一個狗奴獾奴的叫著。
阿奴這樣堪比心肝乖乖的小名自然也得是極親密的人才可以叫的……
玉鸞一想到自己一口一個心肝乖乖的語氣叫他“狻奴”,便覺得手臂上生出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郎君……我吃飽了。”
她心不在焉地吃到胃裡有了飽脹之感便停了下來,只是她吃這兔肉時,總莫名地感覺有什麼東西盯著自己,待抬眸不經意地往邊上瞥了一眼,才發覺鬱琤那匹通體玄黑的坐騎靠在樹下休息,那雙瑩瑩的大眼睛一直盯著她這裡看。
玉鸞問道:“聽說越是厲害的馬便越是會吃肉,玄君它吃肉嗎?”
說到自己的愛馬,鬱琤眼裡更是得意。
“那是自然,它不僅吃肉,它還飲過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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