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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神識觀察到，許靈薇還能聽到河水的嘩嘩聲，是地下河，在流動，說明有出口。

“小貓咪，下面是水。”

“不知道有沒有毒。”

“有毒也沒有辦法，我們可飛不起來。”

兩人傳音間，翼裝帶著許靈薇在水面滑翔，河水清涼，靈氣濃郁，沒有感覺到有毒。

片刻之後，滑翔停止，許靈薇收攏手腳，在翼裝的幫助下，無需踩水，人便浮在水上，小貓咪更是身輕如燕地踩在翼裝做的漂浮物之上。

一人一獸算是安全著落，隨著水流飄動。

兩個順著地下河流前進，小貓咪坐在翼裝的木杆上，許靈薇搭著雙手，讓腦袋露出水面，也用那雙腳蹬蹬水，加速前進。

只是前進的速度依舊很慢，地下河，神識探不到底，寬的地方，兩面神識也探不到邊，窄面神識能探查到有石壁。

幸好不需要全用自己的力量游泳，否則，即便她已是練氣七層，要從這看不到邊際的地下河中游出去，不死也會脫層皮。

凌虛決執行，煉化不了的靈氣全部收入洞天福地，此地無人，沒有人會關注靈氣的去向。

她也嘗試著將湖中的水收入洞天福地之中，卻是失敗了。

許靈薇一個人做苦力，划水前進，小貓咪享受著她的勞動成果。

就這樣前進了一個時辰，環境沒有多少變化，做苦工的許靈薇心中不平衡感了，不能太慣著小貓咪。

“小貓咪，你能不能不要做在木杆上，一起下來划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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