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也不接......我心裡冒出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找房東要來了備用鑰匙,插入鑰匙一擰,我便進到了屋裡。
待我看到眼前屋裡的一切,頓時就愣在了原地。
“血.....”
屋裡的地板上有兩大攤血!
看血跡的程度,也就是剛乾,屋子裡到處都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在屋子中間的木桌上,有人用鮮血寫了一排小字。
“徒弟,到江北,找皂山派羅一貫,就說,該他還老友人情了......”
字跡的最後很潦草,顯然是越寫越匆忙。
“砰!”我一拳砸在了木桌上,看著四周乾涸的血跡,低聲喃喃道。
“截陰!”
江北與京北相隔長江,路途足足有上千公里,一個在南邊,一個在北邊。
我活了快三十歲了,就沒出過北方地界,朋友圈裡倒是有不少人常常發言:“哎,南方人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雪啊....”
洞房昨夜春風起,舊人尚隔長江水,枕上片時春夢中,行至江南數千裡。
我沒想到的是,我第一次南下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
不是去欣賞祖國南方春景,不是去泡南方妹妹,而是去找小道長說的那個人,皂山-羅一貫。
第二天,回到潘家園的時候,我多留了一個心眼。
我先是站在潘家園公共廁所的後面偷瞄,看看我那店外面有沒有埋伏,隨後我仍不放心,去西地攤找了鎖子李幫我忙。
我讓鎖子李換上我的衣服,然後給了他一百塊錢,讓他試著去開我店的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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