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抽開抽屜，拿出一個袋子，將梳妝檯上的所有瓶瓶罐罐全都裝進去，準備扔掉。

隨後想到了相簿，凡是和有關陳鴻的留影全都找了出來，拿到廚房放在砂鍋裡付之一炬。

做完這一切，李曉榮看了看看時間，已經快七點鐘了，她感覺自己肚子餓了，於是走進書房，拿起手機想問問母親吃了沒有。

那張彩票就壓在手機下面，李曉榮看都沒看一眼，也不去看手機裡的未接來電和簡訊，直接撥通了母親的手機後道：“媽，你怎麼樣？吃了沒有，爸爸的情況怎麼樣？”

肖寒雅在手機那邊輕聲道：“吃了一點。你爸還是那樣，醫生說全看他個人的意志和意願。不過，我相信你爸一定會挺過來的。我知道，他不放心我們娘倆。”

聽到母親的話，李曉榮心裡一酸，眼睛又有些發澀。

她穩住了情緒之後，輕聲道：“媽，我要出去幾天——”

“我知道。”肖寒雅打斷女兒的話道：“琳琳和我談了很久，關於你，關於陳鴻，關於陳家的事情。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你要想去出氣，那就去吧。千萬記住，要好好保護自己。從小媽媽讓你謙和禮讓，其實都是看什麼情況。這件事，你這樣做了之後，你覺得開心了，自在了，那你就去做，可以什麼都不要顧忌的。”

李曉榮原本想解釋一下的，轉念一想，既然母親都這樣說了，那自己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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