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子又說道:“還有啊!我們出海都要看天氣的,像你們那天的情況就不應該出海,我也不知道當時和你們籤協議的人怎麼想的,估計沒注意看天氣吧!”
連他這樣的一個小船員都知道要看天氣預報,而那天給我們開船的人還是一個老司機,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情況吧?
我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一些什麼,可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因為那天的情況很明顯他也很慌,而且那天要不是那個船長及時控制住了遊艇,多半全船的人都要完蛋。
我又向那小夥子問道:“小哥,我問你個事兒,那天給我們開船的人,他現在在哪裡?”
“被丨警丨察帶走了,這弄出人命了,多半是要坐牢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快返航吧,我去趟丨警丨察局。”
等我來到丨警丨察局時,已經是晚上了。
值班的民警得知我的身份後,告訴我那天開船的人已經被帶走了,候審期間不允許任何人見面。
我失望而歸,回酒店的路上,我突然就崩潰到痛哭,因為心裡已經看不到一絲希望。
我知道安瀾已經不在了,而且就在我眼前遇難的。
我想,這個傷疤會一直伴隨著我的,今後我都無法忘掉這陰影。
它甚至會永遠成為我的夢魘,我一閉上眼腦海裡就出現那天安瀾掉進海里的畫面,然後心裡的感覺就像有千根針在扎一樣。
我繼續在三亞待了兩天,這兩天我依舊是過得渾渾噩噩的,我已經在希望和失望之間崩潰了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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