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似乎才發現柏翔的不對，抬手摸摸柏翔的臉。

“沒事。”柏翔懨懨的不想說話，最近那種頗為無力的感覺又來了，對這段感情他越來越沒有自信了。

姜楠帶著柏翔回家了，進入好久沒有來過的地方，柏翔沒有興奮感只覺得很淒涼，原本他天天都能在這裡睡，可是現在他想來一次比登天還難。

“去洗澡吧。”姜楠將柏翔推進了浴室，自己則倚靠在床邊抽菸，煙霧繚繞之中姜楠的表情漸漸深邃讓人看不真切。

姜楠自然知道柏翔為什麼突然沈默了，這不是男孩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出那種疲倦的姿態，他經常發現柏翔前一刻還笑嘻嘻的，後一刻便會沈默，臉上的疲倦和絕望的氣息讓他有種莫名的恐慌，似乎男孩離他越來越遠。

這不就是他想要的麼？要男孩知道自己的身份，讓他不要得寸進尺，乖乖的待在那裡等著他，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麼？

而此時姜楠徹底懂了一句話，距離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越來越遠。

“哥？我洗完了。”柏翔裹著浴巾走出來，熱水將他蒸得粉粉嫩嫩的，明明是個一米八幾的大小夥子，卻流露出了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嬌柔。

“過來。”姜楠掐掉了煙，抬手拉過柏翔就按在了床上，低頭吻住他因吃驚而微張的嘴唇。

柏翔不喜歡煙味，姜楠的嘴巴里都是嗆人的味道，柏翔皺著眉頭閃躲，這樣的表情讓姜楠心裡一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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