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膏油以繼晷,恆兀兀以窮年,想要從一個普普通通的煉氣士,修到巔峰極境的大乘境界,且不說那些機緣、境遇等外在因素,所需要付出的心血、精力,以及時間,都極為龐大。
幾千年的苦修,不知經歷了多少磨難,終於登頂,然後在數息之間便毀於一旦,修為從大乘跌到合體初期,就不難理解身後傳來的鳲鳩那恨怒滔天的怒吼了。
不過,做為仇敵,做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柳清歡可沒心情心疼鳲鳩,他現在要心疼的是自己的小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
這條只一兩尺寬的土路就像是一座橋,橫亙在無盡的深淵之上,燥熱的狂風呼嘯而來,彷彿要將人從橋上刮下去。
柳清歡一邊往前飛奔,一邊思索脫身之計,然而此地遍覽無餘,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或許下到深淵?
這個念頭剛一起,便被他否定了。不知為何,他有一種感覺,那深淵極可能藏有更加難以估量和應對的危險,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下去為好。
他往身後瞥了一眼,鳲鳩此時的模樣十分駭人,人不人鳥不鳥的,半邊肩膀和翅膀依然殘缺不堪,但鳲鳩似乎並不打算理會,一雙眼都被怒火燒得通紅,滿心只想殺了柳清歡。
不過嚴重的傷勢似乎對他造成了不小影響,至少柳清歡逃了小半刻鐘,也沒被追上。
這讓他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沉吟片刻,決定不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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