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了一聲,然後靜立了幾秒,我猜他應該是在努力回想我是誰,然後他似乎找到了答案,也對我說了聲:“你好,一枝同學。”
我見他完全沒有處理傷勢的打算,只好提醒道:“傷口沒關係嗎?”
他說:“只是看著嚇人罷了。”
……他是不是對自己的傷勢有什麼誤解?
我從口袋裡取出手絹,走到他旁邊說:“……還是擦擦吧。”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會弄到上面都是血的。”
“手絹髒了不就髒了,還是處理傷勢要緊。”
最後,我看著平和島靜雄擦了頭上的血跡,光潔的腦門絲毫無傷,他說:“……只是看著嚇人,我沒有說謊。”
我看了看滿是紅色的手絹又看了看他的頭,突然感覺很不科學。
“手絹。”他將全是血的手絹攤在手心裡,不知所措的樣子像是在問我要怎麼處置。
我說:“……給我吧。”我等會兒找個地方扔了算了,當著他的面這麼做我怕會讓他心裡不舒服。
結果平和島靜雄主動說:“我賠你一條新的吧。”
我看他穿著酒保服,搞不好現在還在上夜班,我問道:“不會耽誤你工作嗎?”
平和島扯開馬甲,對我解釋說:“……我沒有在做酒保。”
“這麼穿是出於個人喜好?”
“算是吧。”他說,“附近只有堂吉訶德,在那裡買可以嗎?”
“那走吧。”
那條滿是血汙的手絹被扔進了垃圾桶裡,我們走著,一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些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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