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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閻宗琅跟舒夢芙取消婚約,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但這個訊息不是由閻宗琅,而是由別人來告訴他,他多少還是覺得有些失落。
閻宗琅願意做他的王牌,卻不希望他過於心安理得。
就像那句老話,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在他還在成長的階段,閻宗琅不會給他打造一個安樂的氛圍環境。
想到這裡,舒青末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怎麼就喜歡上了一個心思這麼縝密的男人呢?
簡直跟自虐沒什麼兩樣。
“你嘆什麼氣?”駱梓杭奇怪地問道,“他們取消婚約不是好事嗎?這樣舒家的勢力至少不會繼續擴大。”
“確實。”舒青末調整好語氣道,“不過舒家現在的能耐也不小。”
“你也不用怕,舒家那幾個人的手藝一個都拿不出手,還能高興多久?”
駱梓杭說到這裡時,舒青末聽見電話那頭響起了一聲不耐煩的催促,問他到底還要打多久的電話。
駱梓杭好聲好氣地說了一句馬上就好,接著對舒青末道:“我同事催我去工作,你那邊要是有什麼情況,隨時聯絡我。”
舒青末挑了挑眉,心說我看你那邊才是有情況。
*
接下來的一週,舒青末在家裡專心致志地完成了手上的這幅《百駿圖》。
當他畫完最後一筆,放下手中的毛筆時,他淡然地看著眼下優美壯闊的畫卷,腦海中的所有雜念都隨風而去,只剩下一顆更為沉著平靜的內心。
都說畫國畫有修性情、釋燥心、迎靜氣的作用,古人誠不我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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