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強也要有個度。”
舒青末很少被長輩教訓,因為他學業優秀,無論是吳雲墨也好,還是學校老師也好,都挑不出他什麼毛病。
倒是閻宗琅教訓得這麼自然,讓舒青末不禁有些恍惚,好像他在閻宗琅面前總是展露出他蹩腳的一面。
他沒有吭聲,耷拉著雙肩,神色略顯失落。
閻宗琅沒再多說什麼,他從沙發扶手後面拎出一個紙袋,遞到舒青末面前道:“你要的材料。”
舒青末微微一怔,接過紙袋看了看,發現裡面有十幾個卷軸。他看向閻宗琅問:“是清末的絹本畫嗎?”
“嗯。”閻宗琅道,“我讓秘書趕在吳老闆關門之前去買的。”
這些畫都是不知名畫家的畫作,大多都沒有妥善儲存,有好幾幅破得連內容都看不清。
其實非要說的話,舒青末手裡的那幅《斜陽孤松圖》差不多也就這個檔次,只是因為它是李院長太爺爺的作品,所以才有了特殊的價值。
“師父沒覺得奇怪嗎?”舒青末問,“買這麼多沒有價值的畫。”
閻宗琅道:“我之前買過你的畫,就算他覺得奇怪,也不至於趕客吧。”
舒青末的四大天王圖就是閻宗琅在墨齋那裡淘到的,所以對於吳雲墨來說,閻宗琅的秘書並不是陌生人。
“謝謝。”舒青末收下畫,但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昨晚閻宗琅讓他放手去做,他多少卸下了心裡的包袱,但吳雲墨那邊仍舊是他心頭的一塊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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