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從產房出來,步履匆匆行至手術室,他還來不及欣喜,就陷入了無邊的焦灼等待之中。不過是幾分鐘的距離,百米相隔的左右,偏偏一端慶祝著新生,一端預兆著多舛。
緊趕慢趕到達醫院的時濤從另一邊過來,與他對坐半晌,才幽幽開口道:“孩子沒事,在保溫箱裡,早產兒身體會虛弱一點,但還是很健康的。”
周懷旭聞言,瞥了他一眼,低低應了一聲。
時酒的哥哥,是個聰明人。善交際,懂進退,時家尚處於鼎盛時期的時候,少爺小姐的圈子裡都知道時濤的名字,與時酒相比,時濤是與時母最相像的,不僅是那清雅端麗的樣貌,更在於其為人處事的聰慧與優雅。那時候周懷旭就明白,時濤是為權貴之家量身定製的主母,內外掌度,他學得太明白。
四年裡,也常聽時酒說起哥哥,總是驕傲又崇拜的語氣——我哥哥我哥哥我哥哥的,好像全世界最好最能耐的人就是時濤,在時酒眼裡,誰也比不上他好。可時酒卻學不來那些外交手段,雖也能撐撐場子,主持簡單又基本的局面,他確實比不上時濤長袖善舞。時濤比他沉穩,比他隱忍,比他包容,也比他通透太多。
比如現在,明明酒酒在手術檯上生死不知,他還能說孩子的事——擺明就是讓周懷旭做好最壞的打算,即使時酒邁不過去這個坎,他作為父親也要承擔起責任,切忌衝動,辜負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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