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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檢查了馮大慶的家裡，除了一堆脫毛用品，和一袋加厚的橡膠手套，葉天和何厚華兩人沒有任何發現。

“老何，讓你的人加強戒備吧，估計這混蛋已經出去了。”葉天看了一下時間，有些沉重的繼續說道：“按照之前幾名死者的死亡時間來看，估計馮大慶這個混蛋此時應該已經……”

何厚華臉上隱隱透出一股自責，“媽的，我怎麼會忘記去查一下這傢伙的口供了呢？”

葉天理解的拍了拍何厚華的肩膀，“算了，別想太多了，那一大堆自相矛盾的口供，誰也不會去認真查的。通常情況下，目擊者口供的用處沒有想象的那麼大。”

何厚華詫異的扭過頭看了一眼葉天，“你從哪聽到這個理論？”

葉天摸了摸鼻子，“當時為了當私家偵探，看了幾本這方面的書。記得哈佛大學的一個犯罪學教授做過一個實驗。讓一群學生仔細的觀看一場籃球賽，然後突然讓一個暴徒從球場中間走過。接著教授問這群學生，剛才你們看到了幾個暴徒從球場中間走過。”

何厚華有些好奇的問道：“幾個？”

葉天聳了聳肩膀，“一半的學生說沒有看見暴徒，另外一般說看見了的，對於暴徒的人數說法不一，從一個到六個的都有，甚至還有更多的。”

何厚華若有所思的看著葉天，“你不當刑警，還真的是可惜了。”

葉天忙不迭的揮了揮手，“想都別想，你們當警察的，受到的約束太大，太沒自由了，我可不想這樣。就說剛才吧，如果我也是警察，你覺得你能進到這裡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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