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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石殿一片死寂。

半晌，牛頭王牛央緩步走到神秘人面前。

睥睨著看著眼前的神秘人，道：

“你，有什麼證據？”

神秘人抬頭，絲毫不懼，道：

“墨鳳舞一人雙魂，此前在凌雲殿發作過。上一刻畏畏縮縮，後一秒詭異凌人……”

牛頭王牛央道：“也許是她故意為之。”

“有這種可能。但根據某的調查，早在墨家還在聖元大陸的時候，那墨鳳舞一開始和尋常人族女子沒有區別。嬌弱愚蠢，甚至迷戀一位男人，盜走了墨紋令。

可奇怪的是，後來她又回來了。

從此後，性情大變，不但殺伐果斷，詭詐無常，同時莫名會了醫術，實力也突飛猛進……而這一切，不過只是幾天的功夫！”

牛頭王牛央瞬間瞳孔一縮：“你是說，這些變化只在幾天之間？”

神秘人點頭：“不錯。而且，就在她盜走墨紋令的那天晚上，她迷戀的那個男人，還派人去殺她，結果卻被她反殺……要知道，若是以往，那墨鳳舞絕對逃脫不掉。

也就是說，她的變化，也許只有一天……而您想想，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在短短一天之間，變化如此劇烈？

再加上一人雙魂……除了鳳族的涅槃，某想不出第二個可能！”

牛頭王牛央陰沉的臉，沒有吭聲。

“當然，如果只是涅槃，也沒什麼。可您別忘了，那墨鳳舞，是紫鳳血脈！

紫鳳在鳳族中，本就主宰殺伐，一旦涅槃，那意味著什麼，想來您比某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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