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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聳聳肩，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了一句有點愚蠢的話。

這就是他和她的區別吧，她的心裡永遠是藝術，而他的世界裡能有什麼，無非都是打打殺殺，有時候血腥的讓他心裡都有些受不了，他的一雙手早已經沾染上了怎麼都洗不乾淨的鮮血。

他的目光轉到自己的手上，又接著想著，卻又是這雙手，硬生生地把原本美好如天使一樣的她拖進自己的血腥世界裡的，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好還是壞。

但有一點他能肯定的是，對於他來說，對她的愧疚將會伴隨著自己的一生。

她見他的神色有點怪異，就問：“你在看什麼？”

他回神過來笑了笑：“沒什麼，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而已。”

她倒是來了興致，問他：“你以前的事情能不能跟我說說？”

說起來，她還是對他有點好奇的，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才會讓他養成那樣的性格，就算是現在，他已經在自己面前盡力收斂了，但有時候還是不經意的散發出嗜血的氣息，讓她暗暗心驚。

他搖搖頭說：“沒什麼好說的。”

他不想把以前的那些事情說給她聽，免得嚇到她，以前她的世界是光明的，就讓她一直光明下去吧。

可是她不肯放棄，努力的纏著他：“說嘛說嘛，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接手你的事情的，還有還有，你哥哥明明比你大，為什麼不是他來做這些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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