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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田對徐光啟帶著崇敬的仰慕不足為奇。因為1584年的歐羅巴在文明發展上尚屬一個年輕的大洲,它剛從文藝復興中認祖歸宗,找到了屬於自己歷史源流。同時,這文明帶著初生的野蠻氣息,在征服美洲與非洲的土著過程中樹立起一種狂妄自大。
但這種過頭的“自信”並沒有相應的經濟體量來襯托它,使之名副其實;也沒有《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來支撐它,使之令人信服;更沒有出色的人文哲學著作來闡發和裝點它——僅憑著遍佈新航線的殺人越貨是無法征服人心的。
因此,在遇到了擁有數千年準確的編年史、完備的法律和禮儀制度,科學有效的管理體系,高尚而又人道的宗教風俗的時候,蒙田等人遭遇的是降維打擊——這毫不誇張。
即便在兩百年後已經變得愚昧落後的滿清時代,“法蘭西思想之父”伏爾泰在《論各民族的精神與風俗以及查理曼至路易十三的歷史》中論及中國時,崇拜之情也流淌於筆端:
“當我們還是一小群人並在阿等森林中踟躇流浪之時,中國人的幅員遼闊、人口眾多的帝國已經治理的像一個家庭。”
......
像蒙田這樣被使團影響到的歐羅巴人還有很多,這隻小小的隊伍已經成為一個宣傳隊、一個播種機,將中華文明的種子撒在這片渴望啟蒙的土地。而留在大明的“精中份子”在他們的本土已經有了同伴——被京師小提琴手羅馬諾反覆來信洗腦的弗朗西斯科一世就是其中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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