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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養心殿中,朱翊鈞將報告往炕桌上一扔,直視地下垂手低頭幾個重臣。
政事堂東閣大學士潘晟、宮廷行走大臣陳矩、都察院左都御史王之垣、順天府尹王廷詹等都躬身不語。朱翊鈞喝了口茶水,問道:“見峰,你們都察院做的好案子,那韓必顯已有嫌疑,為何不雙規之?此醜類過不讓他過年能怎的?”
王之垣悶聲道:“陛下說的是。臣等萬沒想到他能自尋短見。此前臣等在院中研究斟酌,以為過了年再約談韓必顯來得及,卻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簍子。臣等有罪。”
朱翊鈞盯著王之垣,若非從國安局內情司知道此人清廉自守,從不囑託公事,這次非給他點顏色看看不可。
都察院左都御史這個職位相當於後世的紀高官兼檢察長,位高權重,非清廉之人不可,朱翊鈞想到撤了王之垣還要尋找接任人選,心裡就有些打怵。
左都御史葛守禮年老退休後,陳炌繼任。這陳炌雖然清廉幹練,但身體無法負擔都察院高強度的工作,沒幹兩年就纏綿病榻,朱翊鈞只好將湖北巡撫王之垣先調入京師,先幹了一段時間的戶部侍郎、再轉吏部侍郎。萬曆十年,陳炌乞骸骨後,王之垣接任左都御史。
對於朱翊鈞來說,類似王之垣這樣官員的選拔任用已經完全乾綱獨斷——這些年在此類事上張居正也不再薦議。這人是自己選的,對其犯錯的容忍度就高一些,王之垣因此逃過一劫,只是被朱翊鈞嚴厲的批評了幾句,罰俸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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