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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載堉聽了,臉上露出微笑,躬身回奏道:“臣父王曾對臣言,‘如今大宗,事不素教,既無以興起其禮義之心;富貴豢養,復又以滋其驕慢之性。是以奢侈放肆,滕妾無紀,甚或犯法匿奸,殺人奪市,嘯群聚眾,遊冶狎妓,至於不可闡述者,無所不至。’——臣之子孫,若是這般人,朝廷養這些廢物何用?若不是這般人,雖中尉也足以傳家,又何必朝廷優養?”
張居正在旁聽了,擊節讚賞道:“世子說得好!若宗室都如世子這般想,這事兒就成了。可惜——”言下之意是像世子這般奇葩宗室也少。
朱翊鈞聽了,又說道:“推恩之令一刀切下去,過於操切了。朕擔心親王、大宗悚懼之下,不免有不忍言之事,建文之事在前,卻不可不懼。”
張居正聽皇帝在朱載堉面前一直在裝樣子,心裡抓心撓肝的發狠。心說如今天下諸王不是我老張瞧不起他們,張府家丁就足以覆滅其一府,只要皇帝下定決心,推恩令沒有個不成的。
但皇帝讓他背鍋之意已明,他拿皇帝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接著朱翊鈞的話題回奏道:“皇上,臣以為還要留些世襲罔替的親王,以做帝室屏藩,把數量壓縮到七八家即可——”
他剛說到這兒,朱載堉伏地叩拜道:“皇上,此軍國重事也,宗室不得與聞——臣請告退。”
朱翊鈞聽了笑道:“世子不必如此謹慎自守,你安坐在此,聽聽老先生的想頭,若有不當,也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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