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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鈞帶著眾臣半散心、半視察的在南苑呆了一天,給翰林院上下上了一課。告訴大夥兒要想在逐漸長大的皇帝手底下扛活,玩詩詞歌賦、八股文章肯定不行。
當日皇帝腆著臉,對大家說他詞寫的好的違心恭維照單全收,令翰林院的文學之士們無語凝噎。
不過這件事也讓朝廷上下清清楚楚的知道:皇帝只要事功,其餘的——包括自家的臉都可以不要。
戴洵後來聽了同僚回院講了後來的經過,才知道自己是被皇帝當了筏子,樹立了反面典型。
他從此將自己“無能居士”的大號改了,自稱“凌雲叟”,暗取“壯志凌雲”之意。別人聽了,以為他這號從《翰林松》中化出,倒也沒奇怪。知道南苑事的同僚知道他是被嚇破了膽,一笑而已。
......
時間進入八月,餘懋學仍待在詔獄內,身上都長了類似苔蘚的不明物體,朝廷上下也沒人想起這號萬曆朝第一諍臣。
張四維徹底放了心,連續求見張居正。伏低做小,玩命砸銀子的同時又痛哭悔過,終於得到原諒,回去繼續編《世宗實錄》,等著入閣。
萬曆朝的第一次朝爭,被朱翊鈞用“兩淮餘鹽案”一招移花接木給轉移了焦點。殺了兩隻雞,既把如同猴子般鬧騰的言官們敲打了一頓,又沒有把他們徹底打蔫,覆核六部等等職能運轉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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