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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流水,轉眼間已是九月中旬,弘晴的忙碌卻依舊不曾稍減的跡象,每日裡總是從太陽昇起一直張羅到天黑,連個喘息的時間都少有,沒旁的,只因一府之政務實在繁雜得很,不說眼下的秋收之事須得抓緊盯著,也不提鹽運使衙門那頭時不時就有一堆的公文送將過來,就說即將到來的農閒時節之安排也須得早做準備,不願錯過這等歷練機會的弘晴自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事無鉅細盡皆用心辦著,當真有種以苦為樂的自虐之亢奮。
苦是苦了的,可弘晴自己卻是樂在其中,不為別的,只因這等獨當一面的歷練良機實在是太難得了些,錯過了此次,要想再等到下一回,那可就不知是猴年還是馬月了的,為此,弘晴可謂是全身心都撲在了公務上,成果麼,自然就就不少,不單夏秋兩季的收成大好,應收之賦稅基本已收齊,鹽道那頭也盡皆按著弘晴預先設想的步調在推進著,而更令弘晴頗有成就感的卻是歷經幾朝都不能解決的兩淮民商爭水一事也已有了眉目,解決的曙光就在眼前。
鹽河,這條兩淮鹽務的生命線,於官府及鹽商來說,是必斷不可缺水的所在,築堤壩以保證河道有足夠的水乃是必然之事,可問題是周邊的農田也要水,不止是灌溉需要足夠的水源,排澇也同樣需要洩洪的出口,如此一來,農商之間的矛盾就顯得格外的尖銳,歷朝歷代都沒少因此而發生大規模之械鬥,朝廷對此也是頭疼萬分,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兩利的解決辦法,只能是靠著暴力壓制農民的反抗,帶來的後果麼,不說民怨極大,光是每逢雨水較足的年份,兩淮地區就一準是大水滔天,損失巨大,歷任揚州知府都為此事頭疼不已,自弘晴暫署揚州知府以來,也沒少接到此方面的狀紙,大多是農民狀告鹽商為保鹽河而擅設草堤的,為此,弘晴可是專程跑了好幾趟的鹽河,實地勘察了好幾回,又專程去信北河總督陳啟棟,將其子陳海南借調到了揚州,以求能找到根治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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