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生命中最後一個可以放縱的夜晚,因為他答應父親三十歲生日過後就乖乖回家繼承家業,不再過歌酒縱聲的日子。
紀寒生日當天,因為程曦禾提交的論文出了點問題,所以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紀寒倒是不怎麼介懷,反而不正經地開玩笑道,“不會是和我們小嫂子忙著造人遲到了吧?”
葉容森習慣了紀寒不分場合的流裡流氣,但面子薄的程曦禾頓時臉漲得通紅,不知道眼睛往哪裡看才好。
“曦禾的論文出了點問題,再加上來的路上有點堵車,所以來晚了。”
紀寒撇撇嘴,葉容森還是那麼不懂情趣,對於他的任何玩笑總是回以索然無趣的解釋,完全就是個木魚腦袋。
“我還以為結了婚,你會懂點浪漫,還是那麼無趣。”
紀寒這種對生活報以‘人生得意須盡歡’心態的人,完全不懂葉容森這樣恪守本分的完美人士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既然來晚了,那就自罰三杯吧。”
魏柒從昏暗的角落裡緩緩出現,他手裡端著剛倒好的威士忌,漂亮精緻的面容蒼白寧靜,看向葉容森的目光裡蘊藏著暗濤洶湧的不捨和心有不甘的痛恨。
今天是紀寒的生日,葉容森並不想與魏柒發生任何不愉快,當他伸手準備接過那杯威士忌時,魏柒不著痕跡地將酒杯送到了程曦禾面前,“既然是因為曦禾才遲到的,那這杯酒應該罰他才對。”
除了紀寒,其他人都是坐等看好戲的面孔,葉容森眉頭緊鎖,輕輕將程曦禾擋在身後,“他不太會喝酒,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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