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況下,織並不是一個愚笨的人,雖然她看起來一副不通人情世故的模樣,但是這不代表她對人情揣摩很粗糙。恰恰相反,擁有未來視這種特殊獨立現實的她,在這方面反而有著先天的優勢。
只是現下她一來剛剛清醒,頭腦仍舊渾渾噩噩並不是十分的靈光。二來昨日倒在地上時,透過小新撞出的牆洞,少年對著她聲嘶力竭的絕望呼號,和被敲暈前那驚懼的臉龐深深印在了她腦海中。當任源將秋鯉沫的審訊記錄發給她的時候,那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了想要守護某個人的想法。
她也在讀完了秋鯉沫口供之後明白了,為什麼任源要她來做秋鯉沫的監護人。這是一場救贖,既是對這個飽受苦難的少年,也是對織難以忘懷的過去。因此即便姜梓文表達了婉拒之意,織仍固執的敲著門不肯離開。
在任源面前努力表現的強硬,正是因為姜梓文無力面對自己性格中的恐懼和軟弱。她骨子裡便非一個內心強大的人,在織一下緊過一下的敲門聲中,哆哆嗦嗦的打開了房門。
剛一開門,一股濃烈的酸糜味便順著門縫衝了出來,好像秋天走過堆滿熟透腐爛水果的果園。織看著面前臉色潮紅,並腿屈膝堵在門口扭扭捏捏的少女,精緻的眉頭微微一蹙
“你房間該通風了。”
“啊…啊啊,對。”姜梓文含糊的把話題應付了過去,問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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