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道士卻慢慢發現,這些鄰居撞見自己一桌人時,神態、動作多多少少有些怪異,甚至帶著些影影約約的惡意。道士本以為是因著鄒萍那張嘴,但漸漸發現,這惡意好像更多是衝自己來的。
“那是他們心虛。”
鄒萍冷笑著說。
“因為你曝光了採石場,紅茅那夥人要垮臺了!”
這李長安就更不明白了。黑惡勢力垮臺,不是對地方更好麼,這些人又心虛個什麼?
鄒癱癱用自己唯一能動的手臂,灌了一大口酒,然後嘿嘿笑了起來,笑聲尖利而又透著暢快。
“他們當然要心虛,不僅心虛還要害怕。”
“我家對門那個周老太婆,她娃兒就是在紅茅公司上班;我家樓上那個男的,就在外面給紅茅跑銷售;我家樓下那個王老頭,他就是紅茅公司的退休職工;還有底樓那個賈老練,是專門跟到紅茅集團修房子的包工頭;還有二樓那個風車車,在紅茅工廠裡面開食堂……”
“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洪岱海養的狗!現在狗主人要完蛋咯,那些當狗以後只有夾起尾巴吃屎啦!”
鄒萍越說越痛快,越說越大聲,引得周圍人頻頻矚目。
劉衛東性子軟,一邊趕緊安撫自己的老婆,讓她小聲些,一邊聰明地轉移了話題。
“李老師,你何必現在就走?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話問得實在。
如果把打擊洪岱海一夥這事兒看作一場足球比賽。李長安現在離開綦水,就算回家了繼續保持關注,也好比比賽進行到精彩處,卻離開現場,回家看直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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