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面上遛狗的地中海、對面髮廊的老闆、滿街賣狗糧的情侶……形形色色各式人等卻不約而同地拿起了手機。
可是,恰好一輛末班的公交車駛過。
鏡頭下已然空蕩蕩丟了人影。
紅茅這座城市麼,套句老話,那就是古老而又年輕。
古老的是她的歷史,建城設縣、載於史冊上可追溯至元明;年輕的是“紅茅”這個名字,不過短短十年。
而十年前,她的上一個名字,還叫“綦水”。
“綦”的意思是青黑色,“綦水”是何意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所以“綦水市”也就是“紅茅市”,實則是沿江而建,因水而成。
而現在,李長安便“站”在這條綦水之上。
或者說,在某手機地圖的定位上,他李長安一旱鴨子,正大半夜的在河裡伏波踏浪咧。
道士咧了咧嘴。
放眼往四周一打量。
一棟棟高低相臨、新舊夾雜的居民樓把城市分割出無數錯綜複雜迷宮一樣的小巷。李長安身處其中,只瞧見兩側逼仄的高牆,與高牆間夾著的一條泛紅的夜空。
前頭,又一道梯坎的盡頭,鎢絲燈放出昏黃的光,映照出牆上的牛皮鮮廣告,地磚凹處汙水的反光,頭頂纜線上一竄而過的老鼠,以及腳邊躺在嘔吐物裡呼呼大睡的醉漢。
“老師,老師。”(成渝一帶對中老年男性的尊稱)
醉漢嘟囔了幾聲,腆著白花花的肚皮,在這灘不大好描述的東西里拱了拱。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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