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看他一眼,說:“你沒察覺格雷伯爵的異常嗎?”
“異常?”善初不解,“什麼異常?”
格雷伯爵沉穩、溫柔、可靠,比山還安定,能有什麼異常?
遊念默默一嘆,半晌說:“你因為依戀他而焦慮,他安撫你的時候,你覺得他不厭其煩?不,他不是‘不厭其煩’,他是‘樂在其中’。”
對於有依戀焦慮的人,一味的縱容遷就是不行的。
格雷伯爵沒理由不懂得這個道理。
如果格雷伯爵想幫助善初從依戀焦慮中走出來,他就應該和善初一起建立健康的感情關係。但格雷伯爵並沒有,他一再縱容善初的依戀,甚至沉迷於善初為自己反覆焦慮的狀態。
在善初看來,每次他都突如其來的發脾氣,比如哪天他心情不佳,格雷伯爵沒有及時回信息,他便暴怒把格雷伯爵拉黑,要格雷伯爵來哄他;或是,格雷伯爵偶爾一次沒讀懂善初的情緒,引得善初大發雷霆,格雷伯爵便要哄他……
但從另一個側面,滴水不漏的格雷伯爵怎麼會犯這種“直男過錯”?
格雷伯爵有意漏一條縫,讓善初傾瀉、宣洩。
善初喜歡看格雷伯爵為自己吃醋,格雷伯爵也喜歡看善初為自己焦慮。
格雷伯爵喜歡看善初撕掉綠茶白蓮那歲月靜好的面具,像個孩子一樣哭鬧不休。格雷伯爵喜歡在這樣的時刻,抱著善初,一邊低聲說愛他,一邊撫摸著他顫抖的蝴蝶骨,從他的發熱的耳垂一直吻到他嗚咽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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