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的後背，讓他更快的順順氣兒。

過了好一會兒，塔陽才平靜下來。

他其實趁著咳嗽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幾個藉口來敷衍袁望，所以他嘆息一聲，像是成熟的大哥在教導不成材的小弟弟一樣，想要說出其中一個理由來。

但是沒等他說話，袁望就立即滿臉“羞慚”和“自責”地向他道歉著說：“對不起，塔陽，是我太壞了。這種事情你肯定不好意思說，我還一直問你，是我太自私了，是我太有齷齪的壞心思了，你放心，我不再問你了，你不要害羞……”

塔陽聽得還想咳嗽！

他哭笑不得地緩緩順了順氣兒，才低頭看著袁望，翹著嘴角，挑著眉頭問：“小袁望，你多大了？”

袁望疑惑地抬頭：“我今天十六了，怎麼了？”

塔陽點點頭，又問：“那我多大了？”

袁望上上下下細細地打量了他幾眼，直到將塔陽看得有些彆扭，才收回目光，猜測著說：“你有二十四五了吧？不對？那二十三？”

“往大了說，唉，你別猜了，我都快三十了！是咱們這一小隊里名副其實的老大哥，只是我已經修練出了鬥氣，也刮鬍子颳得勤快，所以才顯得年輕一點，現在你明白了吧？我都是個老男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只是，我只是，我……”

塔陽因為害怕袁望再那樣“自責”，所以早將剛才想出來的藉口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話說了出來，又不知道該怎麼接著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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