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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太陽已經變成了紅色的大圓球,以緩慢的速度向下沉降的時候,朱慈烺正在端敬殿中,站在長平公主身側,教導著這個妹子懸書寫仿。
他的字,現在在宮中已經大大出名,所以滿夠資格教導公主了。
老實說,不是這個求教的藉口,公主也是不大方便過來,畢竟都已經成年,禮法大防,親兄妹都不好常見面。
平常時候,除了崇禎和周後,誰也不會沒事到他的宮裡來,而這兩位一個負責國事,一個總領六宮,都是忙到飛起的大忙人,只要朱慈烺每天晨昏定省,高高興興的在他們面前露個面,就不會有人找他的麻煩了。
至於他的功課和內艹等正業,也是按照預先定下來的曰程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東宮講官中王鐸被他放回江南去了,此人在南京發揮的作用恐怕比留在京師更大一些。
至於吳偉業等人,幾次試探後知道是清談無用之輩……但留在身邊當幌子打掩護是足夠了。
幾次折衝,皇太子已經把小吳調教的服服帖帖,特別是當吳偉業看清大局,也打算南逃之時,卻是被朱慈烺當面揭破,一語道破心機。
當時吳偉業的臉又紅又白,很長時間都回不過顏色來。
讀書人好歹要有一個忠君敬上的念頭,被人識破了自然難堪,特別是被君上給識破……這件事在吳偉業來說是一個不可原諒的汙點,所以在幫助皇太子的功課打掩護的事上,吳大詩人也算是乾的有聲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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