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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州的夜,清冷而寧靜。
沒有幽州的風沙漫天,更沒有冀州的喧嚷嘈雜。
更像是一位悠然的老者,自顧閉門靜坐,即便這氣溫都不似幽州、甚至關外的冬日裡那般冰寒刺骨,連帶著這裡的人都變得隨和了許多。
戌時方過,李湞已記不得衝了幾泡,但案上的茶湯卻依舊滾燙。
何弘敬顯得意猶未盡,不時將茶盞端起深深嗅上一番,沉浸在醉人的茶香之內,似乎已忘卻了李湞的存在。
連喝了三個時辰的茶,李湞有些想吐。
“在你來之前......”
何弘敬終於捨得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說了三個時辰以來的第一句話。
“田公送來了一封手信!”何弘敬望著李湞,面帶微笑。
李湞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對於這一點,他早已想到。
因為何弘敬見到自己時表現得太過鎮定,也太過坦然,否則自己在貝州逼得青雲寨四處殺人,何弘敬又如何能如此淡定。
田氏於何家有恩,若非田文勝當初厭倦了廟堂的話,魏博節度使的位子又怎會輪到何進滔來坐。
何進滔,便是何弘敬的父親。
田家對魏博的影響仍在,只要田文勝願意,何弘敬這個位子未必就能繼續坐下去。
更何況何弘敬並非忘恩負義之人,所以田文勝的死活安危,他便不得不在乎。
“你不覺得應該對我說些什麼?”何弘敬有些訝異李湞的鎮靜。
李湞想了想,說道:“這茶......至多五泡之後便已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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