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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信仰的前提是對方想從自己這裡獲得幫助和庇護，以目前的形勢來看，枔靖很難從凡人和普通鬼魂那裡獲得這些。

所以當她聽完老人的故事後，她敏銳地嗅出一絲商機的味道。

老人聽到枔靖總結性的問話，略微停頓了下應道：“算是吧。”

說完這些後，枔靖感覺老人的魂魄雖然還是那麼淡，但好像變……輕盈了些，沒有之前那種陰沉之感。

枔靖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睛：“你現在魂魄這麼淡，就算是想走出去尋找那個人已經是不可能了，或許我可以幫你。”

老人警覺地問：“你要怎麼幫我？你…想要什麼？”

枔靖道：“剛才我們本素昧平生，你卻主動勸我，再加上聽了你的故事後，我覺得你值得我的幫助。至於回報…若我真能幫你了卻心願，希望你也能真心感謝我就是。”

老人微微皺起了眉，突然想到了什麼：“你是…想成為神？”

果然是人老成精，而且還是一個經歷過很多事情的老人，“你知道這個？”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枔靖問題，而是嘆口氣說道：“這個世界人們只相信看得見摸得著的實力，他們早已經有了自己的信仰——仙，或者說修仙者。那些所謂的神明在他們眼中不過是披上了一層更華麗外衣的孤魂野鬼而已，在修仙者面前，他們甚至連一張高階一點的符籙都抵抗不了。更為重要的是，面對凡人，他們幾乎滿足不了凡人的任何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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