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寧這段時間也確實過得夠渾噩。
在君山區那邊接了場婚禮,中介還得管她拿一半的錢。今天這戶人家挺小氣,她在臺上蹦躂了倆小時直到宴席結束,主人都沒給她留口飯,說是協議簽好的不管飯。
晚九十點,又下著雨,公交車半天等不到一輛。溫以寧裹著棉衣,蓬紗裙颳著面板有點兒疼,臉上的妝誇張至極,颯颯西風裡跟孤魂豔鬼似的。
到家,穿了一天高跟鞋的腳趾頭凍木了,江連雪的電話就是這時候打來的。也沒什麼問候語和開場白,直接的:
“我最後通知你一遍,那學校這週五面試,你週三回還是週四回?”
溫以寧說:“我找著工作了,不回去。”
江連雪在牌桌上,麻將丟得哐哐響,伴著輸牌的掃興更加架不住耐性,兇了起來,“帶種!跟你那死鬼老爹一樣帶種!別回了,一輩子別回了!把錢還給我!”
電話悍聲結束通話,一瞬間耳根子清靜得讓人暈眩。
江連雪年輕時候脾氣就挺爆,承襲到了中年,她是個我行我素的人,從她十八歲生了溫以寧就能看出來,有點仙氣兒。不過溫以寧還是能理解,一個容貌人上人的女人,一生卻過成了人下人的樣子,心裡有苦含怨或許還夾著恨,久了,就成了唏噓。
溫以寧點開微信,把上回走時江連雪給的兩千塊錢轉賬還了回去。剛要熄屏,目光留在了聊天列表裡排前面的一個號上。最後一行話還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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