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無名看了吳松一眼,道:“我這麼帥,怎麼會像壞人,一定是看她們的時候,目露淫光,嚇壞了那些姑娘們。”
吳松剛想反駁,聽到門口傳來丁思琪的聲音:“韓老師,睡了嗎?”
韓無名起身開門,問道:“丁老師,有事嗎?”
“明天學生們就要開始幹活了,我想讓去老村長那商量商量,可外面太黑,想讓你陪我去。”
等兩人離開一會兒,任欣然也走了過來,進屋後問道:“韓老師呢?”
“跟丁老師出去了,然然,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來這裡做什麼,這孤男寡女的,讓別人看見多不好。”
“切,你會是這麼封建的人嗎?背鄭老師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封建了,一雙手一直都不老實。”
吳松沒想到自己的小動作也被任欣然看在眼裡,尷尬的笑了笑道:“那是我手痠了,活動一下。”
任欣然不屑地哼了聲,繼續道:“我睡不著,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去吧。”
兩人走出房間,在村裡毫無目的的逛了起來,一路上任欣然很是沉默,跟吳松也沒說幾句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吳松也不多問,只是陪著任欣然,兩人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村頭的樹林邊。
看了看時間,吳松道:“然然,都九點了,回去準備休息吧。”
任欣然咬了咬嘴唇,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出口,便點了點頭。
這時,吳松忽然衝任欣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說道:“前面小樹林裡好像有人。”
任欣然一聽,不禁朝吳松靠近了些,“哪有,我怎麼看不到?”
“你待在這裡,我去看看。”
任欣然自然不敢獨自待著,“別,我一個人害怕,我們一起過去吧。”
兩人悄悄的走進樹林,剛進去十幾米,就看到一幕火辣無比的場面。
只見丁思琪雙手扶在樹上,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而站在她身後的,真是同樣露著下身的韓無名。
吳松則是津津有味地欣賞起來,等他們換了個姿勢後,忍不住道:“這個厲害,沒想到丁老師的柔韌性還挺好。”
任欣然忍不住好奇,抬頭看了一眼。
看著吳松那冒光的眼神,任欣然暗想,難道吳松喜歡這樣的姿勢,甚至還想到,她的柔韌性也不差,也能做到丁思琪那種程度。
吳松見任欣然也盯著那兩人的現場直播,趕忙用手捂住她的眼睛,道:“小孩子別看這個,都學壞了。”
吳松不說還罷,說完以後,任欣然更是不服氣,伸手把吳松的手拿下來道:“你比我也大不了幾歲,憑什麼你能看我就不能看,我偏要看!”
這時兩人正在最後階段,吳松也顧不上管任欣然,只顧著瞪大眼睛觀摩欣賞。
任欣然看了沒一會兒,就覺得自己有些呼吸急促,身子也開始燥熱起來,她轉頭看了看吳松,壓抑住了心裡那瘋狂的想法,繼續看兩人的表演。
“靠,竟然玩的這麼野!”
任欣然臉上發燙,那股心裡的火,也越加的旺盛了。
“吳松……”
吳松聽到任欣然那有些發膩的聲音,轉頭一看,看到任欣然滿含春情的雙眼正望著他。他也早就被這火熱的場面撩撥的*中燒,見任欣然這副模樣,忍不住便湊過去,想接著韓無名和丁思琪,再上演一幕火爆情節。
就在吳松一雙手快要摸到任欣然的胸脯時,忽然一聲野貓的叫聲嚇了兩人一跳。
吳松見韓無名和丁思琪都往他們這個方向望來,趕忙拉著任欣然退出了小樹林。
一路走來,兩人都沒說話,直到回到住處,任欣然才說道:“吳松,剛才……你是不是想對我做什麼?”
吳松聽罷裝起糊塗來:“什麼想做什麼,我什麼也沒想啊,只顧著看韓老師他們現場直播了。”
任欣然瞪了吳松一眼,紅著臉道:“膽小鬼,敢想不敢承認!”說完,扭頭便想走。
可猶豫了下,又回過頭來,咬了咬嘴唇道:“如果你真的想,我……”
沒等任欣然說完,韓無名跟丁思琪走了過來,韓無名問道:“吳松,你們聊什麼呢?”
任欣然看了他們一眼,便轉身離開。
“沒聊什麼,韓老師,丁老師,你們去哪了?”吳松明知故問。
“哦,丁老師去找老村長商量明天安排學生們開始幹活的事,我陪她一起去的。”
“那真是辛苦兩位了,對了,山裡衛生條件不好,可別亂吃東西,不然會拉肚子的。”吳松盯著丁思琪按紅紅的嘴唇,暗有所指地說道。
“我會囑咐學生們的,時間不早了,我回屋睡覺去了。”丁思琪轉身回了屋。
吳松跟韓無名也回了房間。
兩人各自躺到床上,韓無名回味著剛才和丁思琪那激情的時刻。
而吳松,則是在猜想任欣然那沒說完的話,按照吳松的推想,任欣然的意思應該是,如果有那方面想法的話,可以找她去解決。可吳松又有些不相信這個推斷,他想不出來任欣然這麼做的理由。
第二天一早,丁思琪就帶著學生們來到村委會處,等著老村長給安排活幹。
老村長也知道這幫城裡的孩子受不了苦,何況還是一群嬌滴滴的小女孩。他讓學生們給村民打下手做些農活,並沒有安排什麼繁重的工作。
這一天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度過了,學生們只覺得是新鮮,並沒有感覺到累。
可吳松卻感覺到了這些村民有些詭異,尤其是看向那幾名最漂亮的學生的眼光,總是透露著一股說出來的味道。
吳松暗想,難道這些留手的村婦寂寞難耐,都變成了百合,所以看到漂亮女孩就想入非非了。
不過吳松覺得這種想法有些太荒謬,總不能整個村的女人都是百合吧,再說,有他這樣的帥哥在,那幫飢渴的村婦又怎麼會只在意漂亮女生。
晚上的時候,韓無名和丁思琪兩人又相約出去,吳松本想再去看看現場直播,剛走出房間,卻被羅麗攔住。
“吳松,你來看看,鄭老師發燒了,我給她服了退燒藥,可是這都過去兩個小時了,燒還不見退,是不是身上還有殘毒啊。”
跟著羅麗來到鄭安安床邊,吳松摸了摸鄭安安的額頭,果然燙的厲害。
“鄭老師,我看下你的傷口。”
鄭安安點了點頭,翻個身趴在床上,有些害羞地把褲子褪了下去。
那挺翹白嫩的屁股,再次落入吳松的眼中,吳松低頭仔細看了下傷口,當然,目光也忍不住在那兩腿間的地方流連了下,上次在破廟光線差,這次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吳松伸手在鄭安安的傷口周圍輕輕的摁了幾下,感嘆了下其驚人的彈性後說道:“應該沒有餘毒了,只是傷口感染,羅醫生,你讓鄭老師吃些消炎藥,再用清水洗下傷口就可以了。”
鄭安安見吳松要走,說道:“吳松,我有些話想對你說,羅醫生,你能先出去一下嗎?”
等羅麗出去後,吳松問道:“鄭老師,有什麼話啊還要單獨跟我談,不會是因為我看了你的身子,就要我負責吧。”
“當然不是,吳松,我聽羅麗說,昨天你一腳把那黑衣人踢飛十來米遠。能有這樣的實力,你應該是個覺醒境界的高手吧。”
“什麼覺醒境界?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個保安而已,不過就是力氣大些。”
“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也不必藏著掖著,不如我們坦誠相見,這樣能省不少口舌。”
“坦誠相見?”吳松瞅了眼鄭安安露在外面的屁股,說道:“有道理,你都這麼坦誠了,我也得表示下自己的誠意。”說完,就開始解腰帶。
鄭安安見吳松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趕忙提起褲子說道:“誰跟你說是這種坦誠,我是說我們實話實話。”
頓了一下,鄭安安道:“其實,我是江南鄭家的人,到學院當體育老師,只是我的歷練。可有些人,並不想我能順利完成這個歷練,甚至那天我被毒蜘蛛咬傷,也有可能是人為的。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在這段時間裡,你貼身保護我的安全,當然,作為酬謝,我會給你一筆錢,怎麼樣?”
江南鄭家?吳松倒是聽說過,這可是掌握著巨大財富的一個家族,勢力遍佈整個江南。
“保護你的安全,本來就是我這個保安的責任,不過,你是要多貼身啊,先說好,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