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有點擔心,用手背抵在趙皎額頭上量了量體溫,“沒發燒呀。”他小聲嘀咕著,乾脆直接和趙皎的額頭相貼,近距離感受他身體的溫度。
趙纓齊的擔心並不是毫無道理,趙皎耳根一紅就容易發燒。
剛來京城的時候趙皎老是生病,他不習慣京城的一切,氣候、食物、水質,卻又不得不帶病去參加皇宮裡沒完沒了的宴席。趙皎和趙纓齊一起在京城度過的第一個年關,半夜時忽然身體發燙高燒不退。白日皇宮舉辦的宴席上,先帝不過是輕飄飄的一句賜酒,卻致使南陽王府此前從未聞過酒味的嬌氣小世子被迫嚥下足足三盞味道濃烈的酒水。他回到王府的時候胃裡已經吐得空空蕩蕩,手心攥著繁縟精緻的禮服袖口,由於太過用力而捏得有些發皺,雙腿發軟癱倒在趙纓齊身上,聲音虛得發飄,“趙纓齊,你要是當了皇帝,可不許逼我喝酒……”
趙纓齊被灌進肚子裡的酒水比他還要多得多,渾身酒氣抱著他回到臥房,趙皎蒼白得像紙一樣的臉色讓他甚至顧不得京城裡謹言慎行的生存之道,“嬌嬌,你再忍一忍,用不了幾年了。”
當夜趙皎發了高燒,耳根燒得通紅,身體燙得像個小火爐,趴在趙纓齊懷裡蹭他的脖子。趙纓齊捏著他的鼻子,逼他喝了藥,用溼手巾一遍遍替他擦洗身體降溫,每過一小會兒,就抵著他的額頭,看看燒退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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