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只是提醒他不妥當的措辭:“那是你父親。”
詹軒義又急急出了幾口氣,挪膝過去,救命稻草似地抓著南音的衣袖:“你之前還和這種人睡過嗎?”
南音深吸了一口氣,瞥開眼睛,轉過臉,斜視著詹軒義:“這和大爺有關係嗎?”
他今日沒戴一件首飾,眉未畫,唇也未點,沒了粉黛修飾,往日美豔皮相下的清俊本相便展露出來,人更寒了。
詹軒義卻依舊沒鬆開扯緊他衣袖的手,猜是他生氣了,慌忙解釋:“你不要誤會,我不在意這個!你和別人睡過沒有關係。你又沒有辦法,我怎麼會在意這個呢,我們都沒有辦法……我只是……我只是……”
說著說著,詹軒義低下頭去,泣不成聲:“我只是,好害怕。”
“老爺去得安詳,大爺不必怕。”
南音垂著眼看他跪在自己腿邊痛哭,眉輕輕跳了一跳。
要知道這些日子,在詹收豐屍體前,在靈堂前,在接待賓客時,這些最需要眼淚的場面,詹軒義都是渾不在意的神情,從沒掉過一滴淚。
詹軒義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盡力調整著,哽咽了幾聲,南音見狀又恢復成平日那張冷淡的面具。
“對,我有什麼可怕的,反正他已經死了。”詹軒義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接著,南音便覺自己手腕被緊攥住,他抽了兩下手,沒有抽出來。再抬臉,詹軒義已經單手在解腰帶了。
“老爺靈堂前,還請大爺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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