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整自己的樣子,只是伸手把臉捂住,不讓他為自己的難堪而暗自心歡。
想來這段時間,詹老爺和詹軒義眼中這日子都過得太慢。一個日日盼著婚期想著一親芳澤,一個天天被肏來肏去,對方似乎報仇似的淨說些令人惱火的話,不知道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好在婚期很快就來了,在陽春三月的中旬,在親友一眾低聲議論聲中拜過堂,酒宴從早上擺到晚上,詹老爺高興,一時竟老夫聊發少年狂,酒一杯接一杯的喝,送走賓客,已是夜深,到了洞房癱軟一片,不省人事。
南音自己扯去紅蓋頭,去把這人喜服脫了,抬到床上,給他一身酒臭燻得遲遲鬆不開眉毛。
對鏡摘掉了霞帔釵戴,散了頭髮,推開窗吹了會兒春風,想著出門走走。
誰知一推開門,便見靠牆抱膝坐著個人,渾身醉醺醺的。
南音回身合上門:“大爺到這裡來做什麼?”
詹軒義頭埋在膝蓋裡,酒喝得舌頭打結:“看你會被我爹操出什麼樣的聲。”
“哦?那看來讓大爺失望了。”南音面上竟不見生氣,把他拉起身來,拉著他朝花園走:“走,去醒醒酒。”
詹軒義乖乖跟著他走,被推倒進深深的花叢裡,內穴擠進圓漲的燙物,才明白又是中了他的計。
那件東西碩長粗圓,微彎,詹軒義這些日子被迫嚐了個透,每輕輕一抽送,都很要命,手腳早痠軟起不來了,只知道伸手攬緊他的背,輕吻著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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