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可沒想讓你愛上皇上啊!梁硯文垂眸,無聲地嘆了口氣,飲盡杯中酒,用一種悔不當初的奇怪目光看著嚴曦:“雲昕,你床上掛的畫……”
“畫?哦……那,那是皇上賜的,我怕掛在廳里弄壞了,就……就掛在了床尾。”這話問的嚴曦心裡一虛。
“是麼?”
“嗯。”想起昨夜的春夢,他根本不敢抬頭。
早上醒來,床上溼了一片。還好梁硯文出門了,他清理身體時,抬眸對上那畫中人的眼睛,渾身一抖,竟覺得燥熱難耐……
如今已飢渴到這般地步了嗎?嚴曦欲哭無淚,趕緊收了畫卷,放入箱子裡。
他以為梁硯文的不悅只是暫時的,第二天便能好了。哪裡想他這個不悅竟一直持續了近三天。
嚴曦沒有問他又是因何事想明白了,不再憂愁的。能將煩惱放下便好,其他的無需多問。倒是他自己,煩惱的不是一星半點,眼看著七天的期限已到,他還在猶豫不決,舉棋不定。
嚴曦十分急需有人在這個時候幫他做決定,無論往左還是往右,至少推他一把。
梁硯文這幾日的心情欠佳,他實在不好開口。自己悶在心裡亦不好受,正蹲在院子裡糾結著,手裡的樹枝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地上畫著圈,梁硯文停在了他面前。
嚴曦抬頭。
梁硯文笑了笑,也蹲下來,比道:“為兄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十分可行。如此一來,向嘉彥最多判個充軍、流放,比符卓逼你殺人要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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