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年紀也比他們大不了多少,跳過去,在鍾朔的盔甲上用槍連敲幾下,把他頭當成一口銅鐘,敲得鍾朔直嚷:“別敲了,再敲小爺要聾了!”
“下午不是要演練對付鐵兀塔嗎?我們好不容易才從龍虎營那邊贏來這兩套盔甲,畢弘的逐風弩現在還壓在那沒回來呢。”有少年笑嘻嘻地道。
他們七嘴八舌,說著上午跟龍虎營打賭的事,水榭中頓時熱鬧非凡。衛戍軍如今又換過一輪,是靖北為主,加上羽燕然帶回京的五萬人,天南海北都有。龍虎營就跟當初安南軍的左營一樣,是世家王侯子弟居多,或是留守京師的獨子。而他們幾個人裡除了畢弘是王侯子弟,其餘都是尋常出身,是言君玉千挑萬選出來的好苗子。
沐鳳駒也是世家,見他們聊得熱鬧,自己又不練武,所以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告辭。
“留下來看看嗎?狀元郎。”水榭中穿著紅色錦衣的青年朝他笑,耀眼一如太陽:“我們要演練對付西戎人的套路。”
他知道沐鳳駒是想看的,不然不會他一說,就留下來了。帝王心術不許文臣武將勾結,是為了怕結黨,也是因為這兩者合在一起能發揮出巨大的力量。言君玉當年在東宮學到的東西都被用到了戰場上,沐鳳駒天資夠高的話,看一場下來就能學到不少。劍如君,盾如臣,學會槍法的一往無前,刀法的一線偏鋒,用在朝堂上,也是所向披靡的。更不用說弄明白兵法後,對朝局的解讀更上一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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