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的話來說,是鄢瓏兄長當年就捱過他的打。用正經的話來說,是他闖過的,就是鄢瓏兄長鎮守的宮門。
唐安不由得腿肚子有點發抖,看一眼身邊人,知道他們也想起了傳言,強自鎮定道:“怕什麼,他是戰場回來的人,還帶著傷呢,能有多少厲害……”
城牆上的青年並沒說話,而是扔下氈笠,拔出劍來。然後仰著頭,朝著城牆上露出一個笑容來。
他笑得這樣燦爛,彷彿眉尾的傷疤並不是在生死一線之際留下來的,彷彿他揣在懷中的左手,袖管也沒有空蕩蕩的。
六年過去了,人還是那個人,馬也仍然是那匹馬,但那個人已經不是當年的長身玉立的青年了。他的左手已經不能握劍,馬也已經是老馬了。但他往宮門口一站,拔出劍來時,儼然還是當年讓整個明光衛都膽寒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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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之前,敖霽殺過三重宮門,闖到望春宮。
最後一關是朱雀,淨衛統領並未多言,只是拔出劍來。
“我來得晚,沒見過世面。”穿著硃色羽翎服的頂尖刺客這樣朝他道:“今日有幸,見一見東宮的劍。”
東宮已經不是他離開時的東宮了,劍卻還是那柄劍。
他打敗朱雀只用了半刻鐘,朱雀向來敬重他的功夫,所以最後一招直接朝著敖霽受傷的左肩而來,是又狠又準的一劍。敖霽沒有左手,無法防守,劍鋒在他肩膀上留下見骨傷痕,但也不過是多添了一道傷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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