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面的,垂珠車簾有狹窄的細縫,很窄,只能看見一個人。東宮的這次來了數百人,儀仗也如同密林一般,沒人敢發出聲音,連風聲也聽得見,所有人都按雲嵐教過自己的那樣,垂眉斂目,眼觀鼻,鼻觀心。
但最該作為所有人表率的太子殿下,卻在看他。
言君玉在馬上扭了扭身子,竭力想當作根本沒注意,但不知道為什麼,整個後背上還是漸漸熱起來,也許是錦袍太熱了的緣故。
其實蕭景衍以前也經常看他,很多時候,言君玉自己偷偷看他,就被他一下子抓到了。蕭景衍笑起來總是先勾起唇角,他連笑也是太子殿下該有的樣子,端正得體,像轉眼即逝的月光,不管言君玉會不會臉紅。
但哪次都和這次都不一樣。
言君玉也說不出差別,就是覺得有些不同。
也許他也想和自己說話,就像自己在出門時忽然想要到他身邊一樣,沒有理由,就是想這樣做。容皓還說言君玉要收斂一下,其實他早就開始收斂了。在家的時候,他如果想要爬樹就會去爬樹,想打仗就馬上叫上衛孺開始打仗的,如果想見一個人,也是要連夜□□去見的。
他是到了東宮之後,才學會等待的。
他知道性子急不是好事,雲嵐所教的禮儀,每一樣都是要慢,要等,真學會了也是很好看的,像蕭景衍,言君玉常常看他寫字也能看一下午,因為一切動作都好看,都優雅漂亮,連發現言君玉在看他然後笑著摸自己的頭也好看,但言君玉很難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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