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只想把事化了。
眾人看了一眼亭子上不肯說話的言君玉。
“我知道!”一直在旁邊聽的玲瓏跳出來:“上次我看見他把腰牌藏在思鴻堂的睡榻下面了,你們去那找就對了。那是七月的事了。”
“一定是聶彪的腰牌。”容皓第一個想起來:“他那幾天丟了腰牌,原來是小言偷拿了。”
“我沒有偷。”言君玉到底單純,被他一激就開了口。
容皓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沒有偷,一定是聶彪粗心大意,被你撿了。這可不對,腰牌不是亂用的。”
“你看看,你冒用了一下腰牌,結果惹了多少是非,連劫獄的事也栽到你身上,知道怕了吧。還不快下來。回去非得罰你抄兩本書不可。”雲嵐也笑著勸道。
然而蕭景衍卻沒說話,只是看著言君玉。
他的目光彷彿能看穿許多東西,像從很高的地方看下來,所有隱瞞的東西都變得如同雲層般稀薄,輕易被看穿。以前言君玉從來只見他這樣看別人,沒見他這樣看過自己。
雲嵐第一個覺察到了不對勁。
“殿下,你叫一下小言吧。”她笑著勸道:“小言最聽你的,說不定就是怕你罰他,才不肯下來呢。”
言君玉也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他看了一眼蕭景衍,這次不是為了鬥氣了。
他忽然意識到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
敖霽不在。
東宮伴讀中,敖霽的職責是最接近侍從的,因為武功極高,所以常常貼身保護太子。如果要留一個人在獵場的話,羽燕然和容皓都比敖霽更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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