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還知道給那個歌姬贖身呢。
容皓生平傲慢,難得自省一次,不由得灰心起來。赫連自己包紮好了傷口,見他這樣,以為他怕傷勢嚴重,淡淡道:“皮外傷而已,死不了。希羅女奴生的雜種自然命硬,比這更嚴重的都好了。”
容皓聽到希羅女奴生的雜種幾個字,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只是抬眼看了赫連一眼,像是有點承受不住這話似的,眼中滿是歉意,只是說不出口,倒有點可憐了。
但赫連卻誤解了他的意思。
“放心,我不會去刑部告你的。”
他不說,容皓還想不到這一層。赫連畢竟是西戎王子,東宮伴讀刺傷西戎王子,這比呼里舍殺了大周平民還要嚴重,到時候西戎藉機發難,恐怕影響朝局。
“我不是這意思。”他低聲道,但卻沒繼續辯解。
辯解什麼呢?說他不怕赫連去告,是假的。當初他設計了呼里舍之後,心中還笑呼里舍是蠢貨,不顧大局。今天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盛怒之下,大局什麼的早拋於腦後了。
若赫連是有心設計,那今天自己這一刀,闖的禍可不比呼里舍小。
就算赫連無心,自己這樣,又算不算示弱利用他,好讓他不去告狀呢。否則這是多好的機會,他怎麼會輕易放過。
容皓心中惘然,一時間只能垂著頭,無話可說,手心的血跡漸漸幹了,黏膩地糊在手上。從來運籌帷幄,今天也算手沾過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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