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癸酉年的進士,也都出來了”言君玉隱約想起這樣一句,似乎是在容皓他們清算朝中主戰派和主和派時說的,當時是在算東宮能動用的人。
他心緒亂如麻,此刻全系在蕭景衍身上,他知道蕭景衍此刻不在別處,就在養心閣,離慶德帝最近的地方。伴君如伴虎,這事出來,是主戰派的狂歡,慶德帝很可能會遷怒東宮。更壞的是,自己都猜到了,慶德帝一定也知道這事跟東宮脫不了關係。
諶文見他呆頭呆腦的,以為他聽不懂,嘆了口氣,也不多說了。只是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囑咐道:“君玉,如今朝局不穩,你又在東宮,自己要多留心。”
言君玉只怔怔點頭。
他滿腹心思,不能跟諶文說,只能送諶文出了門,走到門口,才想起囑咐諶文道:“你也要小心。”
“我向來是小心的。”諶文淡淡道:“譚思遠他們本就因為酈解元的事義憤填膺,聽了這事,更是熱血沸騰,今早在御書房就在討論,還問先生‘何為諍臣’,逼著先生表態。鬧得不成樣子……我父親上次就讓人傳話,不許我捲進去,今天只怕又要傳話來了。”
他話中說不出是哀傷,還是自嘲,言君玉知道他向來是奉行君子之道的,心裡肯定是不甘的,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他想要把當初雲嵐罵羽燕然的道理說給他聽,不該逞一時之勇,保全太子才對。這道理放在諶文身上,就是先保全自己,以圖未來,等到以後做了高官,再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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