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在心裡把奴良鯉伴懟了一遍,他收下信紙,對產屋敷耀哉道:“我知道了,我會等待奴良組的訊息的,主公。”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他環視所有的柱們:“還有人要彙報什麼事嗎?”
長青掃了一眼上了年紀的風柱,道:“恕我冒昧,主公,我還有事想說。”
“嗯,你說。”
“請問風柱前輩是手腕有舊傷嗎?”長青轉身面對風柱,指著自己的右手手腕道,“我看您總是在揉自己的右腕,所以有此猜測。”
此時此刻亦在摁著手腕,幾乎已經變成了習慣的風柱愣了愣:“確實如此,你怎麼知道的?”
長青道:“我……我的一位長輩以前也曾受過類似的傷。”
長青差點就說成自己,幸好及時的改了過來。
忍者啊武士啊在手腕這種地方留下舊傷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發作,痛的甚至讓你握不住刀。
第一次忍界大戰結束後,長青感覺自己的實力難以在忍界立足,他太過急於求成,總想一口氣把自己以前落下的進度全補回來。
那時身邊有擅長醫療忍術的綱手在,自身體質恢復力又強大,長青根本沒把身上留下的傷放在眼裡。
腿骨折那次很快就治好了,不過長青差點被綱手揍。
留下心理陰影的長青在一次手腕錯位後被他自己直接咬咬牙掰回來,也沒去醫院。
當時是好了,最終導致的後果卻相當嚴重,不光是為了治療個暗傷就花了差不多七八年才徹底治好,光是差點被綱手活體解剖的記憶就夠長青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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