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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閉眼就是七八年,一直停滯的修為也終於有了突破,雖然還未到達金丹中期,但體內靈氣雄厚了許多,只差一個突破的機緣。

在離十年之約還有三年的時候,張京墨才開始著手煉製黃泉丹。

黃泉丹比天樞黃泉丹雖只少了兩個字,但是煉製方法卻是簡單了許多,張京墨控制好鼎火,便將材料按順序一樣樣的加入了鼎中。

巨鼎緩慢的灼燒著,張京墨盤坐在原地,閉著雙目。

隨著時間的流逝,加入材料的巨鼎的表面開始浮現一層薄薄的水珠,那水珠順著巨鼎落到了地上,便在玉石上燒出一個小小的坑洞。

張京墨聽到那細微的聲音,也知道時候差不多了,他將鼎火燒至最旺,往爐鼎之中放入剩下的材料。

巨鼎之上的水汽越積越多,最後竟是開始形成細流小股小股的往地上淌去,巨鼎之下的玉石均被是被這水流腐蝕的七七八八,眼見就要穿透石板。

張京墨見狀,便將最後一味藥材加入了鼎中。

最後一味藥材入鼎,那鼎內發出一聲細微的轟鳴,好似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鼎身甚至在細微的搖晃。

片刻之後,爐鼎表面上那細微的流水變了顏色,從烏黑逐漸轉為透明,接著,讓人不敢置信的一幕發生了,那透明的水滴滴落到了地上的那一剎那,地面原本被腐蝕的坑坑窪窪的玉石,竟是以肉眼的速度開始恢復原狀。

張京墨在心中暗暗數著數,在看到玉石完全恢復的之後,又算了算時間,便低喝一聲,將爐鼎之下燃燒的靈火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幾乎就是在同一時間,天空中響起了一聲巨大的雷響,那雷聲轟鳴不絕,彷彿天要塌了一般,張京墨只當聽不見,又拿起手中已經備好的靈水倒進了爐鼎之中。

隨著張京墨的動作,天空中的雷響越發劇烈,原本無一片烏雲的空中開始閃起了幾道刺目的閃電,在石室外等待的天麓和天菀,見到這異狀均是露出喜色。

張京墨卻沒那麼輕鬆了,閃電之後,他連吐幾口鮮血,那鮮血之中還隱約有塊狀物,不知是傷了哪個臟器。

張京墨臉色慘白如紙,他勉強扶住巨鼎穩住身形,頓了許久,才緩了過來。他抬手,將巨鼎的鼎蓋開啟,之間爐鼎之內,三顆白色的丹藥在一片殘渣之中顯得如此的引人注目,張京墨嘴角還帶著鮮血,卻已掛上了笑意。

他取出一顆丹藥,放在手心,其餘兩顆則是直接放進了戒指之中。

他取出丹藥之後,並沒有著急出去,而是就地盤坐,又休憩了十幾天,想著外面的人快要等不住了時,才起身開了那石室的門。

果不其然,門一開,便看到了在外等候許久的天麓和天菀。

這十年時間匆匆而過,幾乎沒有在兩人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天麓見張京墨出關笑道:“清遠,你終於出來了。”

張京墨臉色不好看,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便將手中的藥丸拋給了天麓。

天麓小心翼翼的接過那丹藥,放在鼻間嗅了嗅,眼裡便閃過狂喜之色,他道:“清遠,你果然做到了!”

張京墨神色倦怠,不願多理會天麓,只是提出要好生休憩,天麓和天菀自然不會拒絕,將張京墨領到一間屋子裡後,便匆匆離去了——想來他們也是急著去救那天奉了。

張京墨沐浴之後,便直接倒到了床上,閉著眼睛足足睡了幾天。

待他幾日後一睜眼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笑容滿面的的看著他的天麓,嚇的他一個哆嗦,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

天麓見張京墨反應這麼大,還在笑,他道:“清遠為何這麼怕我?”

張京墨道:“你弟弟活了?”

天麓點頭:“自然是活了。”

張京墨冷冷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你之前可是答應過我……”

天麓聞言,卻是笑道:“清遠何必那麼急呢。”他說著,伸出手想要撫摸張京墨的臉頰,卻被張京墨一下子躲開了。

張京墨壓抑著怒氣,他道:“你別動手動腳的,你我都是男子……”

他話才說到一半,那天麓就欺身靠近了張京墨,張京墨條件反射伸手去推,卻是沒能推動。

天麓低低道:“清遠怎知男子不可?”

張京墨:“……”老子就是知道。

天麓見張京墨憤怒的神色之中還帶著些許的難堪,腦子裡忽的有個念頭滑過,他道:“難道已經有其他人同清遠說過這話。”

張京墨怒道:“住口!少谷主,你這過河拆橋,未免也太快了些!”

天麓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他道:“清遠,我可真是喜歡死你了。”元嬰期之後,便無需再禁丨欲,因此天麓玩起來自然是百無禁忌,好歹他沒有打算逼迫張京墨太過,說完這話,便退開了。

張京墨冷著臉並未說話。

天麓道:“走吧清遠,去看看我的弟弟,天菀一直想來感謝你,只是抽不開身。”

張京墨雖然並不想去,但也覺的總比在這裡和天麓兩人獨處的好,於是他便點頭應了下來。

天奉復活了,這對枯禪谷來說,是個天大的好訊息。

這天奉再枯禪谷內也是個天才,他出世之時,金澤的蓮花也開了足足八朵,雖然比不上天麓的十二朵,但也已經很引人注目了。

但他被小人暗算,身死道消,天麓和天菀想盡了辦法,這才總算為他求得了一線生機。

不過除了張京墨之外沒人知道,這一線生機,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天奉身著枯禪谷的道服,坐在椅子上,神色之間已經沒有了當年那些傲氣,眉間甚至充斥著陰鬱。

天菀見天麓帶著張京墨過來,介紹道:“天奉,這位是煉出天樞黃泉丹的丹師,名喚張京墨。”

天奉神色一鬆,道:“謝張兄救命。”

張京墨道:“客氣。”

天菀嘆了口氣,道:“天奉,你是真的不知道害你之人到底是誰?”

天奉眼裡閃過一絲憤恨,他口中還是道:“我說了我不知道,那人臉上戴著面具,出手便是殺招,我還未探查出他的身份,便已經死了。”他說完這話,扭頭看了一眼天麓,隨即轉開了目光。

別人不知道天奉這一眼的含義,張京墨還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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