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住的手,說:“那就鬆開手,我回去睡覺。”
陳遊卻猛地抓住她的手往他懷裡帶。
初酒猝及不防一個趔趄,另外一隻手及時拍在他身後的牆壁上,才勉強支撐著沒有摔在他懷裡。
“你是不是想死?!”初酒居高臨下看著他,媽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她是被天通眼糊住了心才半夜不睡覺跑他床上當知心姐姐。
陳遊滾了滾喉結,仰著頭,親上了她的唇。
初酒:???!!!!!!
師父!救命!!
天通眼偷親我!!!
只是簡單的唇碰唇,但產生的效果不亞於火星撞地球。
後來兩個人都很混亂,直到第二天去上課,他們都不知道昨夜是怎樣開始又怎樣結束。
到底親了多久?是一觸即離還是彼此糾纏?
陳遊混混沌沌,一會覺得剛碰到初酒的唇瓣就慌亂地分開;一會又覺得他好像撬開了她的牙關,碰到了她的舌尖;一會又覺得是初酒先撬開了他的牙齒。
陳遊雙手捧著腦袋發呆,上課下課又上課,教室裡突然沸騰起來。他茫然地抬臉,看到講臺上站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
這人是?
初酒同樣一臉懵:“水不著?”
但是講臺上的人沒戴眼鏡。
“水老師啊啊啊啊。”
“好帥嗚嗚嗚嗚嗚。”
“水老師!水老師!”
“翻開教材第102頁,這節課講法器的用途。”磁性又慵懶的聲音一出,教室裡又是一陣歡欣鼓舞。
“安靜。”西裝男人手執教鞭敲黑板,說,“今天沒帶刀,但如果你們想被刀砍,我手裡的教鞭也可以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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