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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紹槿整個人被狠狠摔在床板上,腦袋重重撞上牆壁,疼得她幾乎昏厥過去。
幸好,昏暗的室內,充斥著一股濃重的黴味兒。正是這股令人作嘔的氣息,讓她保持了一丁點兒清醒。
屋角亮著一盞竹筒小油盞,閃著黃豆大小的光。
這種下人們專用的竹筒小油盞,燈芯像牛毛般細,用油自有定量,半旬一添,專人監督。
平日裡,為了節省燈油,下人們往往天一擦黑就上床就寢了。
今天,由於出了意外狀況,這一排屋舍的燈就一直亮著。可畢竟是下半夜了,這竹筒小油盞,行將油盡燈枯。
“嘔……咳咳……”兩個探馬見她像截木頭一樣,毫無反應,便好整以暇地鬆開手,一邊劇烈地咳嗽著,一邊抖抖索索地扯她衣服。
遍體鱗傷的他們,囚在豬籠裡浸了這麼久,池塘裡的泥水,早灌滿了他們胃和肺。胃部對異物的排斥讓他們時時想作嘔,腫脹滲血的肺泡,又令他們一呼吸就難以自禁地劇烈咳嗽起來。
在駱紹槿眼裡,這兩個探馬的面孔和身體,在昏暗的室內可怕的抽搐不已,好像張牙舞爪的索命無常。
中山裝的扣子和線頭牢實,一個傢伙撕了兩下,只拽脫一個釦子。釦子脫落的聲響,讓駱紹槿終於清醒過來,她開始掙扎反抗。
中山裝有四個兜,上面兩個瘦的,下面衣襬處的兩個很肥。掙扎之中,她的手觸及了其中一個肥的,是右邊衣襬處的大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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